一个瑜珈行者的自传精读之三我的父母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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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6岁时的我)

尽管上师不愿意拍照,但在一次师徒聚会中,摄影师还是抢拍了一张团体照。摄影师发现所有徒弟的影像都很清楚地出现在底片上,在拿希里·玛哈赛的位置上却仅仅是一片空白,人们对这一神秘的现象议论纷纷。

其中一位弟子恒珈·达尔巴布是个摄影家,他说能拍到瞬息万变的影像。第二天一早,古茹用莲花座坐在一张板凳上,后面是一个屏风,恒珈·达尔巴布带着他的器材悄悄地摁下了快门,一连拍了12张。后来他发现每张都有板凳和屏风,就是没有上师的影像。

恒珈·达尔巴布哭着问古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古茹沉默了好久,说了一番令人深思的话:“照相机能反映出一切有形的东西,可它能反映出道吗?我就是道。”

在摄影师的再三恳求下,上师终于答应第二天早上可以拍一张他的照片。次日早上,摄影师拍下了上师的形象。这是上师留下的惟一相片。我把这张照片复印在这本书上,我们可以看到,从拿希里·玛哈赛相貌上,很难分辨出他的种族。他的双眼半睁半闭,预示他与风俗人生的若即若离,更充满了某些难以言喻的玄机。

古茹的照片救了我之后,我在某一天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:“我要是闭上眼睛能出现什么情景呢?”然后我就闭上双眼。不久,一道光线出现在我的双眼中,随即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天国的圣人,这些在山洞里盘腿打坐的圣人活灵活现。我高喊着:“你们到底是谁呀?”“你听说过喜马拉雅山上的瑜珈行者吗?正是我们。”这来自天国的回答令我激动万分。

“啊,我要像你们那样也去喜马拉雅山!”影像没了,而银色的光圈却依然无限扩展。

“这是什么光呀?”我又高声地问。

“是大自在天。”那道光圈在回答着,“它将与你融为一体。”

这次内在的体验坚定了我追寻上帝的决心。还有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让我记忆犹新。那天一大早姐姐乌玛和我坐在戈勒克浦尔家中院子的苦楝树下,她教我初级孟加拉语,我时不时地看着眼前鹦鹉啄食金铃子。这时乌玛抱怨着她脚上生出的疖子,还拿出了一瓶药膏。我也随即挤了一点在臂弯处。

“你的手臂好好的,为什么涂药?”

“姐姐,我这里明天就会长出疖子来。我先在疖子会长出来的地方涂点药。”

“你这小子还学会了撒谎!”

乌玛继续数落我,我很坚决地对她说:“信不信由你!明天我手臂的这个地方准会长出一个大的疖子;你现在的疖子会肿到两倍以上!”

第二天早上我所说的那个地方长了一个大的疖子;乌玛的疖子果然比昨日大两倍。姐姐跑着去找母亲,哭诉着说“穆昆达变成了一个巫师了!”妈妈严肃地告诫我语言的力量能伤人,再也不许这样了。

通过手术,我的疖子没了,到现在我的前臂上还留有一个很明显的疤痕。这个疤痕总是提示我:不能忘记语言的威力。

用高度集中的力量说出的语言,具有强大的威力,后来我了解到语言的力量可以用来解脱人生的困境,这当然是后话了。

当我们家搬到旁遮普的拉合尔(Lahore)的时候,我得到了一张圣母以卡力[插图]女神的形象表现出来的肖像。它使我家阳台上日常的小祭坛更加神圣。我坚信,在那个地方的所有祷告都

会应验。某日,我与乌玛站在那里,看着两个风筝飞翔在窄巷两边房子的屋顶上。

“你怎么那么安静”,乌玛怜爱地推着我。

“我在想圣母真是太慈祥了,她能帮我做一切事情。”

“那她怎么不把那两个风筝送给你呀?”姐姐逗着我。

“当然会给的。”我便默默地祈祷着。

印度盛行风筝比赛,风筝的线上粘着一些玻璃粉。每个参赛者总是试图割断对手的风筝线。抓住飘到屋顶上断线的风筝是成功的标志。因为乌玛和我是站在阳台上,我们无法抓住断线的风筝,风筝的线只会缠在屋顶上的某一处。断掉的线会很自然地缠挂在屋顶上某一处。

风筝手的比赛开始了。一只风筝的线被割断了,那只风筝马上向我的方向飘来。这时,风突然变小了,风筝停了一下,它的线稳固地缠绕在对街房顶的仙人掌上。我一下子抓住了它那环状的线。我让姐姐看我的收获。

“这是偶然现象,假如另一个风筝也落到你的手上,我就相信你的祷告。”其实姐姐已经露出惊异的表情。

我不断地祷告着。另一个风筝的线也突然断了。风筝向我飘来。仙人掌将风筝线牢牢地缠住了。我将风筝拿给姐姐看。

“真是奇怪呀!”姐姐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直往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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